吴邪今天就在长白山上了。
他坐在窗边,白烟在空气中弥漫,暖炉在脚边缓缓地释放着热气。
恍惚的,他听见楼下小孩子欢笑的声音。
门突然打开了,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影走了进来。
“小哥?”吴邪熄了手中的烟,将它随手丢在烟灰缸里,看向进来的人。
“嗯。”张起灵应了一声,坐到吴邪身边。眼神不经意地看了一下烟灰缸中还在冒着白烟的烟头。
不久,白烟也弥散了。
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坐了一会儿,胖子的大嗓门突然在楼下响起:“小天真!小哥!你俩人呢?!”
他刚才正在跟小朋友玩小蜜蜂,被连扇了十几个巴掌之后决定还是不玩了。这天气,冻得脸一扇就疼得呲牙。
吴邪一听,笑了,打开窗户探头出去招了招手,“上面!”
胖子抬头瞧了一眼,手指数数“一二三四楼……”,说着急急忙忙奔上来了。
吴邪见到也缩回了身子,说:“妈的,开了窗户冷得我鼻涕都出来了。”
小哥递了一卷纸过去。
吴邪笑道:“小哥,你怎么想着今年还回来,周年庆啊。”
张起灵没摇头,但也没做声,吴邪就当他是默认了。
胖子的脚步声咚咚的,吴邪提前给他开了门,胖子一缩进屋就一哆嗦,说:“这屋里就是和外面不一样,外面走两步都快冻成人干了。”
“那是腊肉。”吴邪笑道,又往炉子里添了几块煤炭。
“不过嘿——”胖子挤过来,“小哥,我们这是过来干嘛啊。”
小哥淡淡的回答道:“祭奠。”
“——我们逝去的青春?”胖子接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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